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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悟师父时时在弟子身边  做师父的真修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来自中国大陆,自2006年秋认识我先生后,才开始慢慢了解法轮功,了解大法被迫害的真相,虽然之前我也被邪党的谎言毒害,但我非常愿意听先生讲他悟到的关于什么是修炼和如何做好人的法理,过程中我也有过很多质疑和后天观念的干扰,但经过认真的思考我坚信大法一定是正的,就这样于2008年自然而然的走入修炼。但因学法不扎实,悟性跟不上,不会时时向内找,一晃十年的修炼路上经历了不少魔难,在修去名、利、情的过程中也是摔摔打打、跟头把式的,今年感觉自己像刚刚走進大法的门一样。下面梳理一下自己多年来的修炼体悟和存在的不足,更加精進实修,给师父交上一份迟来的答卷。

 

一、师父时时在弟子身边

自从得法以来,无论遇到多大的魔难和考验,我从来没从根本上动摇过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但因我是关着修的,而且身体也极其不敏感,就连法轮在身体上的旋转和能量的存在也很少感受到,再加上自己悟性跟不上和后天观念的阻碍,多年来在很多具体问题上一直在信师信法的程度上打折扣,遇到危险或遭遇困境的时候,很少第一念想到师父,甚至以前有相当长的时间还抱持着一种非常错误的观念,认为“有困难求师父”是有求之心,是让师父操心,给师父添麻烦。后来才慢慢悟到,其实遇事第一念先想到师父,恰恰是信师信法的表现。但即使这样,在修炼过程中,有几次亲身经历师父慈悲加持呵护我的强烈感受,让我真切体悟到师父时时在弟子身边的法理。

记得在刚刚得法不久,因姐姐生病,我去照顾她。当时我不怎么会做饭,但看姐姐没胃口,就想给她做个北方家常菜——地三鲜。我在锅里倒了很多油,把茄子和土豆炸好后,想把锅里过多的油倒出一些,再炒菜。当我左手拿一个碗,右手拿锅往碗里倒热油时,因为当时那个碗里有水,我没看清,结果倒在碗里的油瞬间喷溅出来,几乎全部溅到我拿碗的左手上。作为基本常识,大家知道热油的温度比开水要高很多,开水倒在皮肤上量大时都能把人烫伤,更别说滚开的油啦。

当时好在我竟然不懂这个常识,也就没产生任何糟糕或者负面的观念,可能就这单纯的一念符合当时的心性要求,最主要是师父慈悲弟子,在我一点没想起师父的情况下,我竟一点没事,当时只是左手微微发红、稍感觉有些热麻的感觉,我马上用凉水冲一下,然后接着做饭,之后一点影响都没有,我甚至都没和我姐说起这事。

我是后来做饭经验多了,知道当时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后果会有多严重,以至于产生后怕,油倒进锅里就有点紧张,而且直到现在我再也没用油炸过东西了。偶尔做饭时,想起那一幕,心里顿感热乎乎的。

另外一次,也是我得法不久,我和我先生同时在北京被中共当局绑架,我先生直接被劫持到看守所之后被非法劳动教养两年,而我被送回老家县城的一个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一个月。我回到家后,非常着急想到明慧网曝光我先生被非法抓捕及后续的一些紧急情况,但我当时没有电脑,又因刚得法在当地还联系不上同修,急的我吃不好睡不好。但我忽然想起我的姐姐在我修炼之前曾说起她有一位同事和她住在一栋楼,也修炼法轮功,而且她还认识我。在这紧要关头,我想起了这件事,后来悟到这也是师父的点化。

当时我正好住在姐姐家,但姐姐当时还不明真相,满脑子灌输的邪党歪理邪说那一套,所以她不但不介绍我认识这位同事还“监视”我。有一天中午我趁姐姐不在家,赶紧下楼在前面的停车场来来回回的走,我当时信师信法的正念还是不足,心里求着师父但又不稳,正在犹犹豫豫还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好笑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一个人,她很亲切的问候我说,“你又来看你姐姐了啊!”,哇,一问得知这正是我要等的那个人。

我当时激动的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切身体会到原来师父真的时时在我身边啊!而且我下楼才有几分钟,否则以我当时的心性,等一会儿我可能没信心就会上楼了。

再有一次,时间是2011年的正月。在那之前不久,我和我先生在北京出差期间又被中共当局绑架,在先生的保护下我很快脱险,但先生却被非法关押到离家约1600公里远的北方城市,坐火车需要近24个小时。因为我们连续出事给家里亲人的打击很大,尤其我婆家所有人担心我再出事,所以以关心我的名义让我和他们住在一起,其实我知道,是邪恶的旧势力利用家人的恐惧心变相监视我,我当时状态也比较差,因离先生关押地太远,一直得不到任何有关先生的消息,我消沉了一段时间。

但经过同修鼓励和自己慢慢的调整,我想不能就这样看着邪恶肆无忌惮地迫害同修。所以就盘算着利用回娘家过年的空当,在不惊动两边家庭的情况下去看望我先生。所以在年前我就悄悄买好了去往北方的火车票,但因无法确定回程时间,所以没买回程票。

到了那里,在当地一位同修的陪同下,我们多次去了相关的公安局和看守所讲真相,因那里是自治区,感觉和北京一样邪恶,当地同修的怕心也非常严重,等我能做的事情做完了,我想我要回去找家乡同修商量怎么开展营救,时间大概是正月十五前后。众所周知,中国大陆春运期间一票难求,要想买到当天或隔天的票几乎是不可能,我当时心力交瘁也顾不上这些事情了,就想着只要能买个站票(也就是无座票)能凑合一天一夜到家就行啊。

我一个人到了火车站,售票员说,座票肯定没有了只有明天的站票,我当时高兴坏了,心里还谢谢师父让我上了火车就行,但就在出票的瞬间出现了奇迹。售票员忽然表情有些惊讶,好像在说,奇怪,大过年的怎么还能有人退票,而且就几秒之内的机率让我赶上了。结果售票员将这个退了的座票卖给了我。我瞬间感受到是师父,是慈悲伟大的师父赐给我的这张票,师父就像慈父一样在我极度疲惫的时候给我温暖、给我力量,我当时激动的眼泪像决堤一样顺着脸往下淌,即使外面冰天雪地,可我心里是温暖的、幸福的,因为我有最伟大的师父!

还有最近的一次,就是来马来西亚之前,我先生因身份问题被关押在所在国的一所监狱。因距离很远及语言不通的原因,我去看他一次都很不容易,而且法院人员多次强调按程序,将把我先生遣送回中国,当时我们的压力非常大。后来我听说了一些事情,感觉对我先生很不利,如果他了解信息不准确答应了什么或簦了什么文件之类的,可能让他的处境非常危险。我当时心急如焚,马上坐下来发正念清除邪恶的干扰,但最后也只是做个样子,根本静不下来,一秒钟对我来说都很漫长,感觉自己马上要崩溃了。就在这时,脑子里忽然打过来非常清晰的一念,“你不是有师父吗?”,随着这一念,我的身体从头到脚像被清洗了一遍,刚刚让我几乎窒息的所有败物瞬间消失了,我也马上安静下来,心里无比的踏实。伴随着这一念,我好像听到师父在告诉我,“放心吧,事情不会是你想像的那样,一切都有师父在管呢”。

我知道肯定不会有事了,当时我一个人在家里又是眼泪失了控的往下流,激动的嘴里无数遍的重复,“是啊,我不是有伟大的师父吗,我是有师父的人哪,我为什么没想到求师父呢?”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二、警惕假修

我非常清楚的记得在刚得法不久,学到《北美首届法会讲法》时,师父说:“大家记住我这句话:你真能够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你碰到什么事情、麻烦事,你心里头不高兴的事,不管表面上你对不对,你都要找一找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在这些问题上有很不容易察觉的那个动机是错的?如果修炼的人要是只从表面上放的下,但内心里边还在保守着、固守着一个东西,固守着你自己的那个你最本质的利益不让人伤害的时候,我告诉大家,那是假修炼!你自己的内心要不动,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骗自己。只有你真正的从内心提高,你才是真正的提高。”

我当时心一惊,马上提醒自己,唉呀,我可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可千万不能假修,否则到头来一场空那不是白修了吗?而且在后来的修炼中,虽然知道自己算不上太精進,但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真修者。直到近一年来,在师父的点悟下,我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因为回顾这几年来的修炼状态,我一直都是回避矛盾,用常人心在维持一种人与人之间的表面平和,我的忍耐正如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忍〉中说的那样,“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很少真正触及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然后还认为这种表面的和谐是自己心性好、修的好的结果;而且自从我在这方面开始悟道后,师父今年不止一次在梦中通过各种形式点悟我总是习惯把什么东西盖上。

在这过程中我悟到,只要自己内心深处或有意无意的存有自己修的还不错的一丝丝念头,都是极其危险的,这恰恰是阻挡自己真修意志、阻挡自己真正从一思一念向内找的顽固障碍、是魔性的表现。因为我就是从今年开始悟到自己一直在假修、真正揭开爱掩盖的顽固执著、敢于正视自己的修炼状态时,才发现了许许多多以前意识不到的执著、肮脏的念头,甚至是令自己都非常厌恶的自私心、爱面子的心、利益心等等,感觉自己像刚摸着修炼的门,这时候想的只有怎么样能尽快修去这些不好的东西,只想到自己修的太差,离法的高标准要求差的太远,而不敢有一点点自己修的还行的想法了。

在是不是真修方面,我还有一个体悟。师父在《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中说,“你们从现在开始也是这样,不管你对和不对,这个问题对一个修炼人来讲根本就不重要。不要争来争去的,不要强调谁对谁错的。有的人总是强调自己对,你对了、你没错,又怎么样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吗?用人心强调对错,这本身就是错的,因为你是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要求别人。在神来看一个修炼人在世间,你的对和错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执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炼中你怎么样去掉人心的执著才重要。”

我以前对于师父讲的有关这方面的讲法一直有拧劲儿的地方,造成与大法的要求背道而驰,会因坚持自己所谓的“对”,而错过了很多实修自己的机会。在个人之间一些小的矛盾上,好像还好接受一些,尽量不看对错只修自己的人心;但在涉及一个具体项目、涉及整体甚至大范围的问题或出现的矛盾上,我就和师父讲的法对不上号了。尤其在觉得自己一方是站在法上,而对方明显不在法上的时候,就认为这个时候自己的“对”太重要了,怎么能不看呢?甚至矛盾大到一定程度时,认为对方不但没证实法,还阻碍师父正法,甚至是破坏大法,这时即使自己人的一面做不了什么,但心里却和他们划了一道杠,还认为自己出于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即使改变不了他们的想法,但也要想方设法抑制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起干扰破坏作用等等一系列想法。

现在我在这个问题上的体悟是,即使自己对某一个问题或事情的看法真的是在法上,也只能说明在这一个方面你修的好,比对方认识的高,同时因层次所限,也不能把自己一时的认识太绝对化。更重要的是,法是圆容的,无漏的,对心性的要求是方方面面的。在这个时候,如果过分看重或强调自己的“对”,就容易造成心里失衡或偏激,不容易找自己心性上的不足,不容易看自己基点有没有问题,更不容易善待对方;而如果另一方也认为自己在法上,也坚持自己,也很难站在对方考虑问题,那无形中不就对立起来了吗?所谓的帮、派可能也都是这样形成的吧,但时间长了大家心里即使知道这样不符合师父的法,但都觉得是对方不对,认为对方必须先改变,最后矛盾越积越深、观念越来越重,整体形成很大的间隔,让师父伤心,高兴的却是旧势力,因为这种整体间隔的状态就是旧势力利用大法弟子的人心搞出来。

所以我现在认为,因坚持自己所谓的“对”,而有意无意造成整体形成间隔,你都是错的,师父在《转法轮》〈第二讲〉中说“我们讲整体提高,整体升华。”而一旦形成了间隔,即使是真的在法上的一方,我想这时候做出来的事情也很难达到效果,因为没有对方的真心配合,这就是漏,邪恶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干扰和破坏,因为它抓到了把柄,师父也干着急没办法。

当然,大法是无所不能的,就像大陆一些大法弟子在邪恶黑窝还能善待折磨自己的警察,没有一丝怨恨;看到掉队甚至是“转化”的很不像样子的同修,不是看不起他们丢下他们,而是慈悲的坚定的一次次找到他们,唤醒他们从新走回大法中来。这些大法弟子真的很了不起,但他们的慈悲也是一点点修出来的。

所以我想如果我们都能按照师父的法去做,也修出熔化钢铁的慈悲去对待每一位同修,即使看到同修真的不在法上,先放下自己的“对”,用最大的善心对待同修,包容同修,大家一起往前走,哪怕只迈出一小步都是提高,心系别人,心系整体,放下自我,修好自己的同时还圆容了整体,共同发挥最大力量去救度众生,我想这才是师父希望我们做到的、希望看到的吧!

 

三、深挖名、利、情背后的顽固执著

我从小性格胆小,没有主见,大事小事都听父母的,稍大一些到外地上学,就开始依赖性格非常独立的姐姐,等认识先生后什么事都要问先生,反正就是情非常重,依赖心非常强。因刚得法不久就遭绑架,我被非法关押到当地洗脑班,因家里人当时不明真相,忽然家里像天塌了一样,面对父亲和姐姐的强烈反对甚至拳打脚踢,我都坦然面对不动心;从小我就非常心重的母亲,多年患有神经衰弱和心脏病,她用犯病来威胁我,我也不动心,按师父的法理要求自己,在师父的正念加持下,坚定正念很快就闯过家庭关,后来家人都明白了真相,尤其姐姐一直都很支持我修炼。我认为自己在情上放下了很多。

但对先生的情却一直很重,师父所有的这方面的讲法好像在他身上都对不上号,老是执著他,拿师父的法来要求他,时间长了给先生带来很大困扰,我心里还委屈,觉得我是关心你呀,为你好呀,虽然有时语气重了些,急了些,但出发点是好的啊,反过来还埋怨他不领情,这样矛盾不断。正因为我一直认为是对他好,是在帮助他提高,所以找不到问题的症结,只知道放下情,注意说话语气和态度,但效果都不大。

最近我悟到,其实我的基点是为私的,不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为先生好,而是他所说的话,说话的方式以及做的事情等等,都是不符合了我的观念,或者触及到了我的人心或执著,造成我不高兴、不舒服,所以才会反过来说他这样不对呀,那样不好啊,你必须得改呀,你这样是在造业呀等等,而我以前所说的为人家好只是一个好听的借口或幌子,因背后有自己的执著,目地不纯,人家当然就不接受啊。反过来,我也没有把先生的表现当镜子来照自己,修自己,错过一次次实修的机会。

在利益心方面,我的表现也非常重。在我很小的时候,大人给的零花钱从来不花,全都存起来,一分钱都是好的。长大后,自己工作有些积蓄了,在这方面的表现不那么突出了。但得法修炼后,尤其经济不宽裕的时候,那个对钱顽固的执著就像汹涌的潮水将我淹没了一样抵挡不住。家里本来需要填置些东西,那个执著让我往牛角尖里钻,甚至失去理智,宁可跟先生干仗也不让他买;买菜价格贵了心里就不高兴,等哪天便宜了,高兴的不得了,像捡个大便宜一样啥都想买点。但毕竟天天学法,这几年一直注意修这方面,感觉这个心淡多了。但最近发现,往深里挖发现这个执著不仅仅表现在对钱的看重,那个变异的观念在生活中方方面面都有体现,但非常隐蔽。比如,因为我每天全职做媒体项目,工作时间比较长,还有工作量的要求。如果哪天我能提前完成工作,心情就特别好,而如果到了规定的时间还没做完,我就表现的异常烦燥,觉得自己像吃亏了一样不舒服;哪天学法多了心里就踏实,因为忙学法少了也不高兴,当然多学法本身没有问题,但背后不该有这么强的得失心。总之,就是什么事情,大事小事,我都会这样来衡量,这个不易察觉的执著经常弄的我精疲力尽。就像师父在《欧洲法会讲法》中说,“为了个人利益你争我夺,得到一点儿高兴的不行;失去一点儿痛苦的不行。”

在名方面,因我从小就非常自卑,没有自信心,从没有当官升职的想法,更没有事业心,只要打个工就知足了,所以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啥求名的心。很长时间我对“名”一直停留在这个很浅的认识上。但后来发现,我的爱面子心非常重,因从小自卑嘛,就非常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很小就学会察言观色,没有自我,完全为别人活着,别人对自己好一点美滋滋的,要是对自己一个眼神不对劲,心里就能难过好几天。现在认识到这是求名的另一个极端表现,我被这个执著心带动的也是很苦很累,好在现在才清醒的认识到这个执著心和它的表现。

上面提到的这些顽固的执著都是我自从意识到自己假修以后,才逐渐有了清晰的认识。其实,这些名、利、情背后的根本执著归根结底都是私,但我再进一步理顺一下,发现我的根本执著还是这个求名的心,处处爱面子。因为我上面提到的多年假修的状态,背后都是它在起作用,为了面子维护表面的和气,你好我好,希望大家都认可我,说我好,即使看不上谁,都藏在心里,表面上冠冕堂皇;另外,我执著丈夫的表现背后也是它在起作用,因为丈夫心直口快,不掩盖,有时出口伤人,他看不上的人几乎都写在脸上,这些正好触及了我这个面子心,好像把我多年来一直处心积虑维护的这个名声,一下子让他全部给破坏了,给毁掉了,我这个顽固的执著哪能接受得了,所以一直跟他较劲,起到很不好的干扰破坏作用。

当然,我还有很多其他不好的执著心,如果我主意识不强,它们时时都在干扰我,让我心胸狭小,不容易考虑别人,更修不出慈悲心,所以今天把这些肮脏的东西、根本的执著彻底曝光出来,解体它们,不给它们生存的空间。

 

四、解体怕心

接下来和大家交流一下我身上存在的一个很极端的状态,就是怕心!

大概差不多两年前,那天参加大组学法时人很多,突然学着学着我就开始莫名的紧张起来,别人读的啥根本一句也没听進去,一直被这个紧张感笼罩着,等终于轮到我时,紧张已经达到极限,心都要跳出来了,那一段法还不算短,我气根本不够出,结果颤抖着读完了,那无法形容的感觉让我太痛苦了,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自那以后我就恐惧参加集体学法了,尤其是一人一段式的,人少熟悉的小组还可以,人一多或有陌生同修,我是根本不会去的,就这样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来马来西亚。但我却一直没敢面对这个问题,还不敢跟人说,怕人家笑话,感觉自己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当然这又是我的面子心出来帮助掩盖这个执著。这就等于我一直在逃避,掩盖它,滋养它,这样严重干扰到我和大家一起学法,心里苦的不行。

为什么会这样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小的时候有过类似状态,我妈告诉我,在我还不记事儿(就是小的时候还没有记忆的年龄段)时就怕见人,怕和陌生人说话,上学怕老师,工作怕领导,但随着长大这个东西弱多了,以至后来参加工作当老师经常面对很多学生、老师讲话都没问题。但生命长河中积攒的业力和不好的观念形成的这个花岗岩一样的怕的物质却是活的,是实实在在的,这里也明显感到有旧势力在我的轮回转生中对我的久远邪恶安排,所以近些年它就歇斯底里的表现出来了,我因不敢正视它,就感觉它像一座大山压着我喘不过气来。

但我知道这颗心不是可有可无的,是必须要修去的,而且越早越好,所以近一年来我不得不正视它,我和我先生交流,他也说面对很多人时都会紧张,但那是正常的反应,而且也能控制住,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很显然我的怕心和紧张可没那么简单,可修炼没有捷径,也不会想一想它就没了。我明白我越把它看的太大,我就越难以逾越,我鼓励自己把它当作一个执著心正常对待就好了,而且过程中明显感到,只要自己敢于面对它时,它就在减弱。

我首先求师父加持我,发正念清除这个顽固的怕心,等稍好一些,觉得自己的正念能够把它抑制到一个正常的状态,我就试着参加身边同修和平台上的集体学会,虽然有时那个败物又像山一样的袭击我,偶尔我也逃避过,就是一段法没读完实在读不下去了,就让给下一位同修,但我一直在努力、努力,这个东西明显在减弱、减弱,但它垂死挣扎时,我必须正念特别强时才能抑制住它。但我知道这就是修炼的过程,相信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有信心很快将它彻底解体、清除。

今天参加这个大型法会,对解体这个变异的怕心也是个很难得的机会,也是一次大的突破,我倍感珍惜。

 

五、最近参加集体学法的感悟

2000年12月份,师父在《导航》〈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开篇就讲,“过去我们无论做任何事情,大家都在想:我要怎么样学好法,我怎么样为大法做工作,我怎么样能够提高,我怎么样能够做的更好;总感觉是在学大法,而不是身在大法当中的一员。经过了这一年以后,我发现大家完全变了,你们没有了原来的那种想法。无论为大法做什么,无论你在干什么,你们都把自己摆到大法当中,没有原来的那种我想要为大法干点什么、我想要如何提高。无论你们做什么,都没有去想自己是在为大法做什么、应该怎么样去为大法做、我怎么样能够为这个法做好,都把自己摆在大法当中,你就象大法中的一个粒子一样,无论干什么自己就应该那样做。”

因为我得法比较晚,没有亲身经历那个最邪恶的迫害阶段,所以对师父讲的这段法一直理解不好,不知道师父说的“身在大法当中的一员”到底是个什么状态,我要求自己也要成为大法的一员,大法的一个粒子,但感觉飘飘的,几年下来都是这个感觉,我觉得我一直没达到师父的要求。但近一年来在参加当地集体学法的过程中,因为我在努力将自己融入这个整体,真的在用心,忽然有一天对师父讲的这段法有了新的领悟,我觉得我现在真正成为大法的一员了。

作为每个大法弟子,从得法开始就知道集体学法是师父给弟子留下的一种形式,所以我也一直在努力这样做。尤其在中国大陆期间,因我得法比较晚,身边接触的大多是迫害前的老弟子,而且普遍修的都比较扎实,当地环境开创的也比较好。那时候,真是一次集体学法都不想错过,听老同修交流每天如何向内找,每天如何精進救人,她们对师对法的坚定也时时感染着我,每天她们就像带着我一起往上冲,提高非常快。但我总认为自己是新学员,离老同修的差距太大,所以很少主动交流,大多是在听人家说什么,现在回头看,当时的基点是为已为私的,是在索取,。

来马来西来之前,我先生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参加当地的大组学法,来到马来西亚这个全新的环境后,他非常珍惜每次大组学法、交流和集体活动的机会,而且发自内心的在主动参与,关心整体学法和交流的环境,这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我也认识到每个弟子都应该这样去做,所以也开始尝试突破种种观念,尤其是怕心的束缚,尽最大努力去配合圆容这个整体,集体有任何事情,就当成是自己的事情,不等、不靠,主动承担自己那份责任,由过去的一种被动状态变动积极主动,就这样忽然有一天清晰的想起了师父上面那段法,对其有了现有层次的一点理解,并且发自内心的感觉到我也是大法中的一员了,也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没有了以前那种好像隔着一道门看热闹的感觉,也对师父法中讲的“发自内心”和“主动”几个字背后的内涵有了進一步理解。

我从中悟到,大家在一起学法本身就是在清洗自己不好的观念、执著,在整体强大能量场的加持下迅速提高;而且通过多接触和分享交流体会,才能对同修有更多的了解,才能发现每个同修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闪光点;当大家一起参与集体项目,共同证实法、救度众生的时候,你会发现每一位同修都值得珍惜,大家只有助师正法这一个共同目标,平时那些人与人之间形成的矛盾、间隔、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他呀,我们是一伙,他们是一帮的,这些不好的人心,只要走進集体的能量场中,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面对面中,就在消灭它,就在清除它,从中得到的提高在个人的独修状态中是很难达到的。

此外,我因主动参与集体交流,过程中不仅破除自己很多不好的观念和人心,而且反过来,还促成我在平时生活中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加强我更加主动向内找的意志,在个人修炼中向前迈了一大步,总之,受益太多。

上面的语言也很难形容我的全部感受,只有自己亲自去实践,自己想要提高,想要修炼,把自己真正融入整体中来,让自己真正成为大法的一员,真正发挥大法粒子的作用,大法的无边法理才会给你不断展现!

 

最后,用师父在《欧洲法会讲法》中的一段法与大家共勉,“我过去讲悟时,讲过一个都不讲的天机,就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千百年来都认为是自己在修炼,自己在提高,其实你什么都炼不出来,如果没有师父管是什么都解决不了的。那么也就是说真正的问题是由师父给解决的,是法背后的因素给解决的。你自己的悟,只是在修炼中遇到困难克服后继续修炼下去,这是讲你的悟,真正从理上悟到什么。如果这个法不让你知道,你怎么悟也是悟不到的,所以你必须具备一个条件,就是说你必须得真正的去修炼。”

 

 

以上是我近几年的修炼心得,有不符合大法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拜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谢谢全体同修!